屈着两条长腿跪在他身侧,哼哼唧唧地坐了下去。
刚才还叫着腿酸没力气的人这会儿来劲了,木无秋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结束后摸着她清瘦光裸的脊背,轻轻一口咬在对方圆润的肩头。
周末还在平复呼吸,冷不丁挨这么一口,嗔怪道:“你干嘛呀……”
木无秋没说话,伸手环住对方不堪一握的腰肢。
周末便顺从地往他的身上靠过去,体内的东西虽然软了下来,存在感还是很足,她很有感觉,有一下没一下地咬木无秋的耳朵。
木无秋喘了一声,捋着周末柔软顺滑的头发,道:“周末。”
他的声音带着情-事后特有的慵-懒,周末被叫得心神荡-漾,也软软地回应:“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