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绝望,映入他眼帘的二十多个人有着一模一样的脸庞,不过高矮胖瘦是男是女,都顶着一张分毫不差的脸,就发际线都像是用尺规、用毫米来测量校对过的,一点差异都没有,要想辨认他们恐怕只能通过这些人不同的神情、眼神来判断他们的差异了。
这些像是批量生产的研究员们有条不紊地操作安全系统,更换上了新的镜面,偶尔有死气沉沉的眼神从阿越他们身上刮过。
忽然,一头白发从远处移了过来,一双皱巴浑浊的老眼安置在布满老人斑的脸上,看着至少过百的老人佝偻着背坐在轮椅上,大约移动到距离破碎镜面二十米的位置上,老人便停下了,他隔着若隐若现的五层精神防护网,语气恭敬卑微地问道,“请问您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