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别操劳了,大夫说您心思郁结,得宽心才能养好病。”
老侯爷浑不在意的摆摆手,道:“什么心病,无非是年轻时留下的病根罢了,再说,我已经一把年纪了,有个病灾很正常。”
冯睁瞧着就是个文弱的书生,留着山羊胡,身形瘦弱不如老侯爷魁梧。老侯爷扫了一眼儿子的身板,不由得觉得可惜。
他制止了冯睁的碎碎念,说道:“如今我没什么遗憾了,唯一的希望便是你能生下一个儿子继承冯家枪法。”
这话曾经老侯爷也提过,不过都是暗示,从来未明说过。见他竟然毫不避讳的说出来,冯睁不由得担心父亲的身体。
难道……已经破败至此了吗?
“父亲,您养好身体,往后有了孙儿也要您一天一天的教导才是。”
兴许是这话给了老侯爷希望,他眼睛都亮了几分,肃穆的脸上难得的出现笑意:
“是,看来我还要多活几年才是。”
“对了,明薇可和你说了今日之事?”
冯睁摇头:“我回府之后直接来了您这里,还未曾见过她,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老侯爷点头,叹息一声,眼睛看向墙上的画。
冯睁知道父亲和母亲感情深厚,母亲在的时候就只有她一个女人,甚至在母亲走了之后也不曾娶过妻妾。
足以可见,父亲对母亲用情至深。
“明薇说,她见到一个姑娘,和你母亲长的一模一样。”
老侯爷专注的看着画里的妻子,没注意到冯睁端着药碗的手抖了一下。
“可是你母亲那一脉应当没人了才是,也不知这姑娘是谁的孩子。”
冯睁放下药碗,给老侯爷盖好被子,温声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兴许只是长的相像而已。”
老侯爷点头。
又问了几句朝堂上的事情,老侯爷便让冯睁走了。
烛火摇曳,老侯爷看着画像的眼睛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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