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二长老的话，她也顾不上维持长辈和晚辈间的虚假和平了，面无表情的抬起头，一双黑洞洞的眼睛盯着他，“那二爷爷当初刚开始学习灵纹的时候报废了多少张黄歧纸才成功的呢？”
二长老嘲讽的笑声梗住，像橘子皮似的老脸划过一抹心虚。
他浪费的黄歧纸啊那可太多了！
刚开始他画一张废一张，不信邪的继续画，继续废，整整烧了九九八十一张再加八八六十四张黄歧纸后他才成功绘制出了一张最低版本的一阶初级聚灵灵纹符。
但给老师看过后，这张一阶初级的聚灵灵纹还存在缺陷，只是个半成品，聚灵效果也就比没用好一点点，连一张黄歧纸的价格都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