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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栋梁笑起来,“我可没这个意思,只是就事论事。”
沈星言长叹口气,“其实我也很想帮一支队,可是自从我来到市局,就没有跟一支队出过现场,这还是头一次呢。萧队长放心,我一定竭尽全力,助一支队早日破案。”
一支队的人脸色极其难看,沈星言说的不错,自从她来到市局,确实没有跟他们一起出过现场,这怪谁?怪他们能力不如人呗。
萧栋梁的笑意更浓,“确实怪不得沈法医,不过这次我们顶替了二支队,顾放怕是心里不舒坦。”
沈星言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那是他的事,与我何干。”
萧栋梁止了笑意,盯着她看了几秒,移开了视线。
安信听萧栋梁话里藏刀,不禁对他产生了几分敌意。他真不如顾队,顾队说话从来不会夹枪带棒,对沈法医也很好。
萧栋梁似乎觉察到了安信的视线,扭头看了过来,安信被抓了个措手不及,忙扭过头看向窗外,耳朵根悄悄红了。萧栋梁勾了下唇角,回过头靠在椅背上,盯着不断后退的建筑物出神。
目的地到了,是一处尚未开业的美术馆。
美术馆外停了两辆警车,门口拉了警戒线,早已有媒体闻风赶来,举着相机对着门口拍照。
沈星言等人下来,出示了工作证,进入现场。
负责现场的民警同志介绍道:“今天早上九点零八分接到报案,我们立刻赶到现场。报案的是个建筑工人,他来给给墙上油漆,结果发现了死者。
死者是一名女性,年纪在二十岁左右。由于现场太过诡异,我们没敢动,直接报到了市局。”
萧栋梁点头,刚想问如何诡异,就怔住了。
怔住的不止是他,是所有人。
民警不禁苦笑,这也是他们看到现场的反应。
地上铺着一块毛毯,毛毯很大,大约有七.八个平方,毛毯上放着一张桌子和一个灰色的布艺沙发。桌子上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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