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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旗笑道:“多日不见,就不聊不开心的事了,来,我敬你一杯。”
“你喝酒没事?”
“报备过了,少喝点没关系。”
顾放这才放心地跟他碰杯,仰头,一口气干了。凌旗微不可见地挑了下眉,看来顾放的心情确实不大好。
凌旗活跃气氛,“南阜那边不忙?”
“刚结束了一个案子,办的很鸡肋,主要头目没有抓到,心里憋气。”
“有背景?”
顾放点点头,凌旗了然,便没有再问,怕问下去,说出些不该听的话,徒惹麻烦,“你回来,该不会只是探亲吧?”
“我好几年没有祭拜我母亲了,她的忌日快要到了,趁现在有时间过来看看她。对了,你手头上的案子怎么样?”
“我被调离了贩卖器官的案件。”
顾放吃了一惊,“为什么?”
“给出的理由是这件事案子牵扯甚广,以我的级别没有办法侦查清楚,要交给更高级别的人去办。”
“然后呢?”
“然后就停滞了。”凌旗懊恼地喝了一杯酒,“我猜这件案子不简单,一定牵扯到什么人,才会停止侦办。可这样一来,犯罪分子更加猖狂,无辜受害的人又要增加。顾放,我其实挺羡慕你的,张长明最起码跟你站在同一条线上,我呢,孤掌难鸣。”
顾放拍拍他的肩膀,表示理解。有些案件,办着办着就成了无头公案。
郑保昌的事就是例子,即使有账本在,抓了几个无关紧要的人,主要嫌疑人还逍遥法外。于靖远不知道是有顾虑,还是跟这些人是一丘之貉。
顾放拿起酒杯,跟凌旗碰了下,“那你就真的不办了?”
凌旗笑了几声,那笑声里有无奈也有一丝阴谋得逞的奸笑,“这事回头再说。”
明璇却听出了话里隐藏的意思,“凌队,你该不会在偷着查吧,裘局可说了,不让你再碰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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