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您不用担心…”
他怕雄虫听见这个消息后悔了,阿文保不住了,但还有更多有着希望的军雌…
“处理”两个字深深刺痛了白榆的耳膜,被形容得好像随手丢弃的垃圾一样,但这确实是虫族的现状。
藏在袖口下的手忍不住缩紧,他压下心中的不适感,直接打断老上将的话,指着自己,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解问道:
“我来,不就是为了给军雌做精神海疏导的么?”
风轻轻拂过撩起白榆额前的碎发,他逆着光,声音干净清透,黑白分明的眸子淡淡地看向老上将,仿佛无悲无喜俯视人间的神祇。
艾克文和那只雌虫赫然看向白榆,那名年轻的军雌甚至抑制不住地向前了两步,却被艾克文一个眼神钉在了原地。
只见老上将深呼一口气,竭力抑制住心中震震惊澜,情绪不明地说道: “阁下,感谢您的好意。但是阿文已经开始狂化,很可能会伤到您。”
白榆看着眼前明显想让他尝试却找了借口推拒的上将,心里的竟涌起了酸涩。
这种小心翼翼地试探,特别像街上流浪的野猫,明明已经到了绝路,但还是怕希望背后是更深的绝望。
但幸好,白榆并不是不是人间疾苦的高贵雄虫,他完全能明白老上将的顾虑。
自己这只a级雄虫,在他们这里要是见了血,就不是一个阿文死亡能解决的事情了。
“所以,你要看着他死么?”
“当然不是。”艾克文嗫嚅着,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多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