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她帮了自己两次,自己总不能还怠慢别人。
“两位稍等,我去去就来。”
裴澄静坐在桌前,无声打量着整个房子布局。
房不大,东西都偏老旧,但也都整洁有序,甚至角落处还有一盆桃花。
春日桃,枝条上圆球似的花骨朵,也有已经粉嫩开放的桃花花。
不远处支撑窗口的木棍上绑着白色绳节,在元陵国习俗里,这是家中有人去世的标志。
“你竟然还会医术?”许靖之不由回忆起她刚才那套行云流水的动作。
熟练的像是做过了千百次一样,真是奇了,裴国公竟然还送自己女儿学了医术。
裴澄静喝水,润润喉咙,“少年,道上的事,少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