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去,结果杨昌骏刚躺下两秒就睡着了,呼噜打得震天响,堪比哐哐撞大墙。
“我操……”时谨礼嘴角抽搐,“不是,师兄。”
杨昌骏翻了个身,没反应。
“喂!”时谨礼穿上拖鞋下床,“杨昌骏!”
还是没反应。
时谨礼暗骂一声,果断地抓着充电器和手机冲向隔壁游执的房间。
他去的时候游执刚洗完澡,顶着一头湿漉漉的短发来开门,见他来,新奇地哟了一声:“宝贝儿,你怎么来了?”
时谨礼深吸一口气,闻到了游执身上的檀香味,静下心后说:“太吵。”
正抓着毛巾擦头发的游执伫立原地听了一会儿,旋即爆发出大笑:“太,哈哈哈,这也太,哈哈哈哈,太吵了——”
时谨礼简直无可奈何,他走到空床边坐下,一脸的生无可恋。
卫生间里响起吹风机的声音,时谨礼靠在床头叹气,没过多久游执吹干头发出来,朝他一招手:“走一趟吧。”
“去哪儿?”时谨礼刚坐下,屁股都还没坐热呢,又被他拉起来。
游执从行李箱里拽出两件卫衣,扔在床上:“去白天那祠堂里看看。”
时谨礼拎起卫衣的一角,怀疑地问:“你本来想说什么?”
游执知道他是在问自己早上在杨昌骏面前欲言又止是要说什么,回道:“台子塌了不是偶然,有非人之力作祟,但并非是什么恶鬼,具体还得再看看。”
时谨礼立马想起在高铁上时,悯华在梦里对他说,猴头市的确有鬼怪作乱。他点点头,拿着卫衣进卫生间,游执紧随其后,不出所料地被拦在门外。
时谨礼劲瘦的身材轮廓从半透明的玻璃门内投射出来,游执站在门外,笑着说:“怎么从小到大都这样?”
时谨礼刷地拉开门,半眯着眼睛看他,游执今天数次在他的雷区疯狂试探,显然是想看看他对以前的事情是否还记得、记得多少,以及还会不会因此大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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