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刚才，刚才你们在楼下看，我们人太多了，也挤不进去，就想着要不先上楼看看得了，反正楼下什么都没有，待着也是待着。”
“于是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小心翼翼地边爬楼梯，边放慢脚步，朝着楼上去了。”
“二楼是办公区，所有的办公室对面都是大玻璃，两者之间隔着一个走廊，就好像很多教室那样，拥挤又不显得那么压抑。”
我们怕打草惊蛇，就弯着腰，身体靠着办公室的墙面，一边走一边凑近耳朵，想着能听见一点就是一点，反正隔墙有耳机，应该没人听到，也不会有人发现。
也巧了，我们刚走到第一个办公室门口，都没来得及看那门上的牌子，就隐隐约约，从门缝里听见屋子里，一个女老师的声音。
“我们改革好几十载了，学生升学率越来越高了，今年本科率和重本率要是突破百分之六十，那我们就发财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苍老，沙哑却很骄傲，道：“那是我们教导有方，看看以前的那个领导，那搞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玩意儿？升学率升学率上不去，学费又收不上来，要不是那一年他死了，我来了，这学校能有如今的辉煌吗？他不感激我也就罢了，居然还嫌弃我扼杀了学生们的天性，说我太过刻板，太过追求高学历了，这是什么屁话？听着都牙碜。”
女老师十分狗腿地附和他，道：“主任您说得对，您的做法是对的，要不是有您的悉心教导，让孩子们守规矩，他们蹦进入重点大学吗？人光有小聪明是没用的，还得用到点子上，否则一辈子都是一事无成的，是您的正确引导，才让他们逐渐走向正道，不然，他们就算上了大学，出了社会，还是社会底层人。”
老头子一脸欣慰地望着屋子里的女老师，笑着夸奖她：“还是你最了解我了，我啊，还不都是为了他们好吗？为了他们以后有好的生活，好的工作，好的未来，不然我干嘛操那么多的心啊？我都这么大年纪了，我回家养老不好吗？”
女老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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