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昭穿衣服。
立马走过来，从童妍手里拿走了衣服：“我给他穿。”
童妍说：“我现在才怀孕五个月，给儿子穿个衣服又不费事。”
穆湛礼瞥她一眼。
三下五除二，把内衣和睡衣给穆昭套在身上。
然后才指着小穆昭对童妍说：“他是男孩。”
童妍：“……我知道。”
穆湛礼：“他现在快三岁了。他是男的，你是女的，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有别？”
童妍：“他是我儿子！”
穆湛礼：“你儿子怎么了？他以后还是别人老公呢！你自己没有老公吗？”
童妍：“……穆湛礼你有毛病！”
穆湛礼好声好气道：“你别生气，林医生说了，这是从小培养男孩性别意识。”
童妍：“是你脑子不正常，吃儿子醋！”
穆湛礼也没气，轻哼一声，把穆昭抱起来：
“儿子，记住了。你是男孩，不可以光屁屁给女孩看，羞羞。妈妈是女孩，所以你不可以让妈妈帮你洗澡穿衣服。记住了吗？”
小穆昭一脸认真：“记住了，爸爸！”
“那你告诉爸爸，你应该怎么做？重复一遍。”
“我是男孩。跟女孩不一样。我要跟爸爸洗澡，爸爸给我穿衣服。不可以光屁屁，让女孩看。也不可以让妈妈看。”
“嗯，很好。是爸的好儿子。”
童妍听得忍无可忍：“……性别意识不是这样教的！”
穆湛礼瞥了童妍一眼，没说话。
把穆昭放到大床旁边的小床上。
小穆昭自己钻进被子里，眨巴着和童妍如出一辙的大眼睛：
“可是爸爸，为什么你昨天给妈妈洗澡？”
童妍：“……”
穆湛礼扶着小床围栏，波澜不惊道：
“因为爸爸妈妈结婚了，是夫妻。妈妈是爸爸的老婆。所以，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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