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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之瑾过的在他看来显然是不好的,不光身上穿的衣服,鞋子,整个人都瘦了很多,鼻梁上的眼睛都差点挂不住,离开自己这些年,许怀笙不敢想他过的什么日子。
从前一双袜子都懒得洗的人,在自己看不见的时候,不知道受了多少的苦。
现在他就直愣愣的看着自己,木头似的站着,许怀笙摸了一下口袋的烟,想想这是许诺的屋子,晚上还有孩子要睡觉,只能压下心绪,把摸到的烟又揣回了口袋里。
他把手放在大衣的口袋里,哑着嗓子道:“怎么,不认识了?”
程之瑾好像被他的话烫到了一样,整个人都是一颤,脑海里都是曾经两个人相处的画面,吵的闹得,混乱的,最终纠结成一句招呼,那句“好久不见”他是怎么都张不开嘴去说。
嘴唇抖了好几次,才僵着脸看着许怀笙道:“许...许秘。”
好多年了,许怀笙终于又听到了他的声音,可却恨的牙都在痒痒。
呵,枉自己这些年不要命的去训练,去成长,去往上爬,现在已经有足够的能力去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了,他却生疏的叫他“许秘。”
这是什么意思,想要和他划清距离,还是这次托许诺来找自己,只是为了哪个所谓的什么要事,而不是为了自己。
是了,他要是心里想着自己,就不会这么多年都不来找自己,就连只言片语都不给自己带,他其实心里明白,程之瑾不可能不和身在羊城的程为民和关文秀联系,更不可能不联系催润生。
这些人都是在他心里很重要的人,哪怕胡秋晨恐怕不能收到他的信。
只有自己,只有自己才是那个不重要的人。
“许秘,呵,我记得你以前叫我阿笙。”
许怀笙带着些许讥笑看着程之瑾,预料之中的看到他抖了一下,可心里却更加的酸涩了。
他咬咬牙,心知现在不是聊这个的时候,反正人都已经在他面前了,无论如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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