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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的余热印在薄唇上,烫得他唇瓣发麻。
像有一串静电溜过,而后直冲脑门。
“你今天……”
郁笙刚一抬头,他的手立马心虚地摸向后脑勺:“嘶……头疼。”
“怎么会突然疼?”她一点也没怀疑,毕竟他才刚刚出院不久:“是不是伤口裂开了?”
郁笙紧张地踮起脚尖,一个劲儿地扒拉着他的肩膀:“给我看看。”
“没什么大……”傅时晏扭头,眼神猝然撞上她的视线。
此时他们相隔不过几厘米,甚至能感受到彼此温热的鼻息,“大概是裂开了。”
“给我看看。”郁笙小心翼翼地捧着他的脸,然后一扭,直接给他的头转了个向。
傅时晏:“……”
差点以为脖子要断了。
“低一点。”郁笙拍了拍他的肩膀。
傅时晏低叹,稍稍弯腰:“这样可以吗?”
“再低一点。”
他直接原地蹲下,抬眼瞥她:“这样总行了吧?”
“……行了。”郁笙绕到他背后,动作轻柔地拨开他的发丝。
仔细看了会儿,“还好没裂开。”
“要不,改天再去吃吧。”郁笙一脸担心:“你这样,开车会不小心压到的。”
傅时晏摸着下巴思考:“你说得有道理。”
约十五分钟后,陆余淮看着车上的俩人:“你们好意思吗?”
他正在家睡着午觉呢,一个夺命连环call把他喊来,说有大事需要他帮忙。
结果呢?
“吃饭难道不是人生大事吗?”傅时晏斜眼瞅他。
“这是你大中午把我喊来当司机的理由?”
“不。”傅时晏淡定摇头:“不是理由,是借口。”
陆余淮:“……”
郁笙噗嗤一声,忍俊不禁地看向窗外。
后视镜里,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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