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好了不松的吗?”傅时晏不满地撇嘴,捞起她的腿改为横抱:“他在房间呢,看不着。”
“欸!”郁笙挣扎了几下,见他还不依不挠地紧抱着自己,只好作罢。
把头埋在他胸膛上,催促:“走快点。”
傅时晏便刻意放慢了脚步,这是他最后的倔强。
什么都可以依她,唯独在情敌面前,他必须硬气。
可惜情敌现在被榴莲味击垮了,躲在房间里不愿出来,不然傅时晏肯定抱着郁笙在他面前来段华尔兹。
傅时晏抱着郁笙坐下,拿了双筷子:“想先吃什么?”
郁笙挣扎着想下去,被他强行拉回来,牢牢地圈在怀里:“肉垫不比椅子舒服?”
“可你不舒服啊。”
她怎么说都有九十斤左右,被这样的重量压着,怎么可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