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缺抬头问他:只开一辆车吗?那你只能和我一个病人挤一挤了,车上肯定都是药味。
池眷青定定看着他,半晌,平静道:我就不去了,你自己回吧。
应缺仿佛忘记发生了什么,一副仍然和池眷青是恩爱夫妻的模样。
那你什么时候回家?你不在家,我会很寂寞,很想你。
池眷青想了想,下个月吧。
应缺皱眉,你要让我独守空房一个月?
池眷青看了看他,随后别开眼,声音如常道:下个月,你和我姐签收购合同的时候,我们去办离婚。
到时候,别忘了带上证件。
空气骤然寂静,时间都仿佛凝滞在这一刻。
只有空气中的药味和消毒水味还在不停挥散,窗外的阳光悠悠转动,从窗边,移动到了床边。
池眷青的面容直射在阳光下,明明温柔又明媚,此时却若有似无透着些许冷漠。
是仿佛置身于世界之外,一切与自己无关的漠然。
你要和我离婚?
应缺似乎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轻轻询问。
声音轻得像是云烟,在风中一吹就散。
为什么?
你不喜欢我了吗?
应缺声音里流露出货真价实的疑惑,仿佛他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池眷青要离开他。
池眷青皱眉。
在他说出那句离婚时,一直在双方默契下维持的表面和平就该被撕破了。
他不明白应缺为什么会是这种反应和情态,他所做的一切选择,不都是应缺的所作所为导致的吗?
别人给予他什么,他便回馈什么,池眷青一直是这样的人。
应缺给了他喜欢,他便也回应自己的喜欢,应缺有意池家,但没有真的做什么,池眷青也就当不知道。
应缺背后有所行动,但也只是一些推波助澜,还没有下杀手,所以池眷青暂时和应缺冷静,应缺成功了,他们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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