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以前的体检记录,最近一年,应先生就没有在我这里体检过。
池眷青面上似乎并没有惊讶,我知道了。
挂断第一个电话,池眷青又紧接着打给应钰。
我家有没有遗传病?应钰虽然疑惑池眷青问这个问题,但是他想到应缺,就轻易按捺住了好奇心。
别的人家或许不能那么肯定,但是应家我可以肯定地说,没有遗传病。
应家本身就是个很看重子嗣后代的家族,从数百年前就很注重子嗣质量,别说是应家人,就算是为了生孩子找的那些女人,也是各个都调查过,不仅本人优秀,往上数三代,也都是基因很优秀的人,绝对没有身体上的疾病。
池眷青却注意到了他话里透露出的应家对于子嗣基因的重视。
当然,这很正常,似乎并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
但池眷青更相信自己敏锐的直觉。
他想到应家历代去世都有点早的家主。
如果应家有什么要紧的秘密,除了应缺,还有谁有可能知道?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
*
应缺这一昏迷,直到一天一夜后才醒了一回。
那时他依然在重症监护室里,只朦朦胧胧看见眼前似乎有人影,对方穿着隔离衣,带着口罩,发型,面容,什么都看不见,身形也被掩盖在重重阻挡之下。
但他依然一眼认出了那双眼睛。
应缺:真好啊,安安心心,舒舒服服地睡一觉,什么都不用管,还有青青陪着我
简直是来到这个世界后,最享受的时候。
999:
宿主知道自己差点就真的被作死了吗?
虽然很想知道,但应缺根本没功夫回答它,他又睡着了。
只是醒来看了池眷青一眼,然后又睡了。
他就这样在重症监护室躺了三天,三天后,终于转到了普通病房。
这时,应缺生病住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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