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给打了的感受,却又觉得非常有面子,这种心情复杂无比。
赵长河放开刀,一把将那教众推了回去:“血神教与我无仇,反倒有收留之恩,我与血神教的所谓恩怨,无非方不平一人,哪怕教习不在这,我也不愿意杀其他血神教众,赵长河此言,望各位传达薛教主。就此别过。”
话音渺渺,人已腾身掠过众人头顶。乌骓从竹林之中斜窜出来,赵长河翻身落下,恰好坐在马背上,眨眼之间人马远去,空余尘烟。
剑湖之畔,韩无病断剑已经尽是血色。
人伤,剑折,以寡敌众,他的剑下依然杀了好多人,围攻的仇敌们有些心惊肉跳,却知道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人逃离。
他的剑太快了,单打独斗几乎没有人是他一合之敌。
不趁着此刻他筋疲力尽围而杀之,将来就是所有人的噩梦。
“铛!”一柄重刀袭来,韩无病筋疲力尽,腾挪不开,只得横剑再挡。
已经断了剑尖的长剑再度断折,手中只剩匕首一样的长度了……
“韩无病,你确实很强……但也到此为止了,九泉之下再去等你约的人吧。”刀客狞笑一声,横刀再斩。
马蹄声由远而近,骏马长嘶,声若龙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