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上带着她一起,也是因为心知肚明她与弥勒教不是一伙的,或可引为助力。
至于她的目标如果是煞气之宝,可能会与自己有冲突,这真是次要中的次要。
思思怔怔地想了半天,忽然问:“老爷,我听人说你修的血煞功,现在第五重了,后续的修行受限于人体气血有限,可能很难再有长进,是真的么?”
“没那么夸张,单纯能量摄入是不太够了,需要养煞倒是真的。但养煞未必需要什么宝物嘛,杀人也行,血神教不就靠这套么,他们哪来那么多宝物。”
“……也就是说有养煞之宝的话,你很渴求?”
“对。”
“那为什么你还能这么冷静,仿佛当自己的渴求之物不存在一样呢?”
赵长河想了想,失笑道:“宝物是挺重要的,但混江湖的义气更重要点。”
“义气?”思思奇道:“因为和唐少爷是朋友?”
“对。”赵长河看了看天色,看日渐西斜,便转身下山:“昨晚喝酒的时候,唐不器岂不已经是我的朋友?”
思思跟了上去,咕哝道:“男人真奇怪,就喝个酒。”
“不是还把你送我了么?”
“……”
赵长河失笑:“另外还有一点……”
思思立刻道:“该不会是唐晚妆吧?老爷还真跟她有关系啊?”
“想哪去了,她连个眼神示意都没有,真以为我舔狗啊。”赵长河悠悠道:“是因为我不想这美丽的姑苏也变成弥勒教的真空家乡……我们学了武功,总是有事该做的。”
“学了武功不是为了自己过得更好么?”
“看见那落日的余晖没?”
“啊?”
“那余晖不仅是岳红翎,还有我赵长河啊。”
……
离开虎丘剑池,刚回到客院打算吃点晚餐,人影闪过,季成空出现在门外:“这唐家守卫,比陆家稀松多了,进来跟上茅厕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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