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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察觉到厉戎的视线要移过来的时候，收敛了一下脸上的神色。
厉戎看着神色单纯的小人鱼，搂着他的腰将他放了下来，让他踩在柔软的毛毯上。
过了一会儿他又将人轻轻抱起，让他踩在自己价格昂贵的鞋面上，他低头看着神色懵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小人鱼，凑过去鼻尖与他轻触。
小人鱼似乎已经察觉到他不会伤害他，所以对他也没有了什么抵触的心理。
厉戎眸色暗晦，良久才微微抬起头，垂眸看着面前的小人鱼，低哑着嗓音道：“小祖宗，要不我们不学这个，好不好？”
季白仰着头看着他，捏紧了拳头，努力压下想要把面前人的头拧下来当球踢的念头。
厉戎完全不知道面前的小人鱼在想什么，他只看到那双漂亮的眼睛忽然弯了弯，然后学着他的样子凑过来用鼻尖碰了碰他的鼻尖。
他微微一怔。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小人鱼的笑。
明眸皓齿，耀眼又美好，像是触摸不到的星辰般遥远又神秘。
他呼吸忍不住放缓，心跳漏了半拍，目光失神的看着他，直到小人鱼学着他将头微微移开，然后笑着歪着头看着他，他才慢慢的回过神来。
许久，他抬手轻轻触碰了小人鱼眼尾处生动的红痣，突出的喉结上下翻滚几下，才沉哑着嗓音低声道：“小祖宗，你是想要我的命吗？”
第331章 疯批黑道老大和他的笨蛋小人鱼12
小人鱼似乎没有听懂他的话，但是能听出他是一个疑问句，眉头纠结的拧在一起。
厉戎看着他可爱的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将手上移，抚平他蹙在一起的眉头：“不着急，马上就能听懂了，我们先学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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