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道疼痛，面前的画面也像是卡带般扭曲停顿住。
但很快，他的腰上忽然像是被人搂住，体内慢慢充满了体力，头脑的疼痛感也慢慢的被压了下去。
季白喘了一口气，搂着他腰的人缓缓现了身。
他没有看身旁的楚玄，抬眸看向半空中已经静止的一幕，微微蹙眉。
楚玄看着他，黑眸复杂，嗓音沙哑道：“这些记忆不用想起来。”
季白没有说话，侧目看向不远处另一个楚玄——那张好看的脸上全都是痛苦，甚至还因为身体承受不了这些痛苦，暗血从他的嘴角流出。
没有等他仔细看这新的一幕，身旁的楚玄将他抱在了怀里，挡住了他的视线，声音放的很轻很轻，像是哄小孩般：“宝宝，这些就当是一场梦，我们不想起来，好不好？”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他的嗓音压制不住的轻轻颤了一瞬。
季白抬眸看向他，过了许久才道：“我得知道。”
——我得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也想知道你为了我做了什么，爱是两个人的事情，我不想只是你一味的付出，挡在我的面前，而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由楚玄和主神同时封印的记忆太牢固，所以他对过去的记忆几乎是一片空白。
而这一路上他无数遍的回忆那些短暂出现的画面里，每一个画面楚玄都在。
他想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
在他的印象中，楚玄是一个除了害怕自己离开之外，其他的什么都不怕的人。但在818说出那些恶意找上门来的时候，楚玄露出的不安却又故作镇定的模样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脑海里。
楚玄比自己似乎还要惧怕那些恶意。
虽然距离那日已经过去了上万年，可是他似乎一直都困顿在那日之中，在清醒中痛苦。
过去他不想知道，认为楚玄痛苦是他自己的事情，与他无关；可是他现在想知道——想知道楚玄痛苦的根源，然后带他脱离深渊沼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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