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队说,你们吃,我们先走了,今天谢谢大家,改天我请。”
不给任何人阻拦的机会,谢星洲抓着他的手回了宿舍,把人扔在了床上。
“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
他记得很清楚,席燃的酒量差到一杯啤酒就能醉,更别说是一罐了。
脸颊并没有变红,但在灯光的照射下多了几分温暖与柔软,平日里凌厉的目光此时也收敛了光芒。
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没事。”一张口,酒气就跑出来了。
谢星洲皱眉说:“你坐着,我去给你拿毛巾擦擦脸。”
谢星洲转身进了浴室,用冷水打湿了毛巾拧干,出来后,也不管手还在滴水,把毛巾舒展开,盖在了席燃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