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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是那种,不喜欢一个人还委屈自己和他谈恋爱的人吗?”谢星洲反问。
他的眼眶很热,眉心也轻轻皱了,似乎是想不通在席燃心里自己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不是。”
答案是什么早已经不再重要。
“早点休息。”
谢星洲回到房间里,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那颗被他硬生生逼回去的眼泪,无声坠落进了枕头中,藏了起来。
有这样的家庭,父母,谢星洲早已经做好了以后孤身一辈子的准备,但是再见到席燃,他还是会不由自主想为了席燃破例。
原生家庭的痛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走出来的。
右手轻轻搭在了左手腕骨的纹身上面,那黑色的墨下,是一道永远也消除不了的红色伤疤。
哪怕被覆盖,也永远存在。
二队的训练模式和青训队完全不同,在青训队的时候,谢星洲的主要任务就是每天和不同的人练习,学习怎么指挥,精进自己的游戏技术。
而二队在这些练习的基础上,还要不停给一队队员当陪练,双人赛,四人赛都有。
每天的时间根本不够用,他恨不得把一个小时分成五个小时用。
结束一天的训练,谢星洲头昏眼花地从椅子上起身。
他打算去餐厅把晚饭先吃了,吃完后再过来接着练习。
二队队员的水平比青训队高很多,他很明白,自己不努力做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人,就会变成别人口中的骨头。
“真巧,我正准备去找你。”韩明打开一罐饮料,在谢星洲对面坐了下来,“今天晚上有事吗?咱们一起打游戏呗,我还约了骆川。”
“他今晚没时间。”
“席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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