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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确坐在书房的沙发上,脑子还是一片浆糊,眼里流露出迷茫。
甜甜的血液从后颈溢出,在雪白的脖领上留下一道扎眼的痕迹。
安雅手忙脚乱地帮他清理、上药。
黛米端着水,不停地叹气。
玩脱了……
冰凉的药剂触到腺体上的新鲜齿痕,沈确颤抖了一下。
安雅连忙停住动作,“夫人,疼吗?”
沈确喉咙滚动,茫然地看向女仆。
黛米重重地叹了口气:“夫人还没反应过来。”
身上的热度还没有完全消退,沈确的脑子还停留在裴忌把他压在沙发上那一刻。
好像所有神经细胞在同一时间短路、烧坏,酥麻的电流击溃了理智。
“他又咬我了是吗……”
沈确记得裴忌刚刚跟他黏在一起。
他心情很好,一直逗易感期的alpha掉泪。
裴忌呜呜咽咽,凑在他颈边,贴贴亲亲。
再然后……
似乎越过了某个临界点,裴忌控制他的力道突然大了起来,再也听不进去一句话。
明明还红着眼眶挂着泪挂着泪,手上却毫不留情。
沈确已经不记得自己说了……或者叫了什么。
也许是……化成水了吧。
“要不是上将提前注射了抑制剂,可就不是咬一口那么简单了……”
安雅收起医疗用品,看了沈确一眼,小心翼翼地开口。
“那个……虽然哭鼻子的上将很可爱,但您要节制啊……”
沈确咳了一声,摸了摸后颈的新纱布。
因为长时间释放信息素,有点疼。
没有味道的时候,裴忌要舔很久才能刺激出足够起热的信息素,而起热前他几乎都能保持理智。
但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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