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落在他指尖的。
那时候的雌虫绝望而麻木,像是垂死挣扎的飞蛾。
闻铎揉碎他脸颊上的泪:“怎么哭了。”
洛林看着他那张迪伦的脸,目光往深处追溯,仿佛可以看到里面的灵魂。
他爱的那个灵魂。
闻铎仿佛感触到什么,动作温柔的亲亲他的眉骨,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我原来想,我那么脏,您不能喜欢我。”
洛林受刺激不小,扬起头来,迫切的和闻铎贴近。????“可现在,您只能喜欢我了……”洛林捧起他的脸,神色格外认真。
“这一次,我是干净的……”
您把我保护的很好。
“洛林?”闻铎燥热的耳垂被雌虫咬在牙间,他说话的声音有些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