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会给他一些米,不然他早就饿死了。”
“没想到,那家伙竟然如此忘恩负义。”
郑宴越说越气,并且保证以后绝不会再收那家伙的粪便。
那不要脸的家伙,一个月拉的东西还没有其他人两天拉的多,合作明明是他们吃亏。
孟辞在郑宴提及粪便时,便几次欲打断其话。
然而郑宴口若悬河,根本没给孟辞插话的机会。
“大哥,你给我评评理,这事难道不是那家伙的错吗?”
孟辞道:“既然你们一开始说好,且你确实照办,那确实是那家伙的错。”
郑宴仰头,沉凝道:“那是自然,我们这行,最看重的就是名声!”
“我不可能自毁声誉。”
孟辞颔首,与郑宴交流数次,确实觉得他是个言出必行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