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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干的碎发贴着额头,嘴唇微翘,看不出平日说话时总咋咋呼呼的模样。皮肤还留存浴室里的湿.润,靠近时犹如有层薄薄的雾气,在为初秋的炎热来带一分清凉。
“嗯。”景逐年看着他询问:“我准备了婚礼,你想举办吗?”
刚想说景逐年还会投其所好,接着就来了个爆炸问题。惊得庭树差点没拿稳花,咳嗽两声磕巴说:“不!不用!”
才说完,就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于激烈,庭树有些尴尬地补充:“有红本就够了。”
深黑色的眼眸,看上去总是带着几分凌厉。景逐年垂了下眼,遮盖眸中情绪,淡淡道:“好。”
“外卖还是煮?”
做饭的阿姨跟着他们回老宅了,庭树打量了下景逐年,坦诚说:“我不会煮,你会吗?你不会的话就点外卖。”
自从知道他考上a大,他爸妈二话不说就搬过来了。庭树嘴巴挑,附近的外卖早吃腻了,他还是比较想吃煮的。
“可以试试。”说完这句话,景逐年就进厨房了。
一听他下厨,庭树直接坐在沙发上等吃。有一点庭母说的没错,确实是娇惯着庭树,从小到大除了吃生小病的苦,其他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
别说下厨了,哪天庭树开心主动去厨房洗个碗,爸妈都得发个大红包奖励他。
娇惯归娇惯,但也不是嚣张跋扈,高高在上看不起一切的小少爷。
半个小时后,庭树捂着咕咕叫的肚子,站在厨房门旁边。
“景逐年,你好了吗?实在不行我们煮个泡面吧,我好饿啊。”庭树闻到一股焦味,鼻子已经告诉他这人厨艺如何了。
“抱歉,我带你出去吃吧。”景逐年认命地将火关了,庭树喜欢吃肉,只好把焦得发黑的鸡肉倒掉。
在景逐年三十年的人生里,除去学业就是永无止境的工作,不断地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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