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嘛,我可是伤者。我发现你比卫袒川好多了,才没他那么下作。”
“沈白怎么样?”
说起这事,庭树脸上露出点愧疚神情:“我冲上去把他们打了一顿,就一会的功夫药效就开始发作。然后有个大一数学系的学弟出现,把他带走了。”
接着面露疑惑,自言自语说:“我之前和他吃过饭,也算认识。不过那会沈白还有意识,我看他自己愿意跟着小学弟走,就目送他们离开了。”
“哈哈哈,也不知道沈白做1还是0,看小学弟那身板。我感觉沈白得做1,啊哈哈。”
没心没肺的开心树,好了伤疤忘了疼。
景逐年默默收回方才心里的各种安慰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