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稍稍反应过来,这棵笨树要呼吸不过来了, 忘了呼吸。
他依依不舍地移开唇, 转而落在庭树的侧脸上, 空出来供人呼吸,随即小心翼翼加重了相贴的拥抱。
小树的唇很软,脸也很软, 丝毫没有平时嘴硬, 发脾气的样子。
景逐年再次和自己确认, 眸底直露的流出温柔与深情, 注视着庭树。
他和庭树接吻了。
哪怕是一个似梦境, 偷来的吻。
足以让他的心脏狂烈跳动。
见他呼吸变回平稳,景逐年凑上前贪恋地想再吻一吻这唇。突然, 庭树歪着脑袋顺势靠在了景逐年肩膀上。
不闹腾,不梦游, 睡着了。
景逐年停住动作,无奈地伸手轻轻拍了他的背。
睡得很熟。
随后将人抱起来,进入他的卧室, 放在那张墨绿色的大床上, 不忘给人盖好被子。
晚安,小树。
景逐年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便悄声退出房门,回到自己的床上。
次日清晨。
结束生病,睡饱觉的庭树精气神好的不行,一大早赶在闹钟响之前起了床。
“咦,景逐年,你熬夜了吗?好像都有黑眼圈了。”庭树刚说完这话,瞬间想起来发烧三天景逐年一直在照顾自己,常常半夜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来到自己身边。
突然有点尴尬,黑眼圈的罪魁祸首貌似是自己,庭树眨了眨眼,掩盖心虚:“等我今晚给你泡杯牛奶,睡个好觉!”
景逐年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嗯。”
你今晚别再梦游,我就能睡个好觉了。
也别再生病。
昨晚回到自己床的景逐年,根本压制不住内心的涌动,那个藏在黑夜,只有他记得的吻,如同电影大屏,一次又一次,反反复复的闪过那个画面。
可以拥抱的小树,可以亲吻的小树,可以短暂独有的小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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