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他反问的太过下意识,景逐年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不知如何作答。
景逐年努力在脑中搜索答案,却发现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驳季沣的话。
是的,结婚就是想和庭树在一起,不想他再和常和煜有任何瓜葛。
用一纸结婚证将自己与庭树绑在一起。
景逐年又想起另一个答案,是为了让庭树离开常和煜,避免死亡,即刻便被自己否决。
其实都是一个意思,喜欢庭树,才想阻止常和煜,才不想庭树死。
所有的源于都来自他喜欢庭树。
景逐年把剩下的酒喝完,原本被阴霾遮住的眼眸此刻像是被溪水冲刷,变得透澈。
“知道了,谢了。”
不止喜欢,在这十年的思念中,早已转化为爱。
景逐年回去的时候正好碰上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庭树。
他一靠近庭树就闻到股酒味,惊讶地挑起眉语气颇为意外:“景逐年,你是去喝酒了吗?天哪,你还会喝酒?”
晚上七点钟时,景逐年突然出了门。
没想到是去喝酒了。
酒度数不高,也抵不过几乎不喝酒的二十岁,景逐年这会有些酒劲上头,但头脑却很清醒。
景逐年说:“嗯,偶尔喝点。”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庭树觉得景逐年的脸有点红,好像人也没那么冷冰冰。这幅模样着实少见,他来了兴趣,忍不住问:“怎么突然想喝酒了,你朋友喊的?还是你自己想喝呀?”
晚饭是在家里吃的,排除聚餐。
景逐年垂了垂眼眸,走到沙发旁,说:“自己想喝。”
庭树索性站起身走到景逐年面前,想近距离观察下冰块哥喝醉的样子,接着问:“咋,你不会是为情所困吧?”
淡淡的酒香味和冷杉味交缠在一起,冲淡那疏离感,就连那漆黑的瞳此刻也润上一层水波,多了几分温柔和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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