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浮现点无奈,他好像把人惹过火了。
昨天给他上完药,当晚庭树就重新抱了一床厚被子来, 说各盖各的。
今早发现自己在他怀里, 庭树腾得一下跳起床, 是景逐年从没见过的冬天按时起床样。
“我看你过敏好多了,今晚你就自己擦药吧。”庭树看了一眼景逐年, 随后快速移开视线, 心底莫名涌出一股心虚。
自从昨天给他擦了药, 庭树就时不时回想起那个二人缠绵的晚上,好似喝了一杯酒,隔了段时间才渐渐回品出味道, 以至于不断萦绕在脑中, 好似他的耳边还有景逐年那夜的低沉.喘.息.声, 还有那腰腹是如何用力的。
今天景逐年穿着卡其色长款风衣, 米白色高领毛衣。庭树一边控制不住脑子, 一边下意识望向他,看见他清晰的下颚线, 原本冷淡的眉眼因浅色穿搭而多了几分温和润雅。
要是加个金丝框眼镜,有点像斯文败类, 又有种清风明月的感觉。
庭树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走神打量的目光有多么强烈,直到景逐年走到眼前,他的面庞慢慢在自己瞳中放大, 才惊觉。
“你干嘛!”
“到家了。”
“哦。”
景逐年不知道他在发什么呆, 从车后备箱拿下父母让带的东西。
庭树后知后觉回想起自己对着景逐年发呆的样子,忍不住拍怕脸, 试图让自己清醒些。
除去回忆那天,庭树还发现,他心底对景逐年的看法,越来越像一个成熟的男人了。
不是说景逐年以前不是个成年男人,而是庭树自认为只把他当一个屋檐下的室友,一个学校的同学,处于种更为单纯,不含别样杂质的关系。
现在,那一晚的所有,如同颗慢慢生长的毒药,刚开始不曾注意,直到现在回想才觉察毒性蔓延,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和景逐年发生了那么多。
已经无法再用最初简单的词语去定义二人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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