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气鼓鼓不相信的样子,轻笑说:“真的,不骗你。”
庭树终于后知后觉感受到了景逐年的小动作,“那随便你,病死你我可不管。摸够没,当我是段柏家的狗呢?”
“段柏家的狗?”景逐年顿住,在脑中思索这人是谁。
“哦,忘了你不认识,是我的一个朋友,他家有条萨摩耶,我就喜欢这样摸它。”庭树解释说。
景逐年嗯了一声,深邃的眼眸染上浅浅润光,好似被水清刷过一般:“你不是萨摩耶,你是小树。”
静谧的客厅只有两人,景逐年的声音清晰地落在他的耳中,庭树脸一热,“你在说什么胡话,烧成傻子了是不是?我上回不是说了不准叫我小名吗。”
“那什么时候可以叫?”景逐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