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庭树还是气不过:“景逐年,我真的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了!服了你了,赶紧滚吧,不想看见你。”
骂着骂着自己还生上气了。
景逐年:“对不起, 不会再有下次了。”
“有下次又如何, 你打得过人家吗, 人家想揍就揍你,轮得到你说有没有下次啊。”庭树闷闷说, 景逐年这个菜包, 菜死了, 段柏家的狗出门叫两声都比景逐年来的有杀伤力。
不适宜地让景逐年想起打是亲骂是爱爱这句话,那种关心又生气的样子。
景逐年心底生出强烈的满足感,无论小树是真觉得他弱还是带着关心。
他肯给自己上药就是得来的亲昵。
他又想吻小树了。
庭树有时候就是块朽木, 总做一些说一些跨过界限的话, 让人心底生出期盼和希望, 还全然没发现多么让人遐想。
让本就摇摇欲坠的景逐年坠落悬崖, 掉进无尽, 名为爱恋的深渊中。
景逐年眼底含着淡淡的笑,神色温柔地看着气呼呼把头别到一旁的庭树, 诚恳说:“你别生气了,好不好?以后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保护个屁, 每天晨跑还不如自己赖床睡觉来的有用,景逐年除了脑子有点用其他还有什么用。
庭树闷声哼了句,转身往自己卧室走:“滚吧滚吧, 滚去睡你的觉, 小废物。”
看着那气冲冲的背影,景逐年失笑。
口是心非的小树。
景逐年能感觉到庭树对他的不一样, 但不知道在小树眼里,不一样是什么程度。从讨厌的结婚对象,变为可以说话打闹的室友,坐下聊天的朋友,还是有点特别的人,如果是有好感会考虑划为暧昧对象的范围就更好了。
应该还是有机会的。
景逐年伸手摸了摸额头上的创口贴。
翌日。
景逐年是被庭树拉着出门的,只见他沉着个脸走在前面,还时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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