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小声嘀咕, 最后索性任人宰割了, 嚷嚷:“你不做就松开我!景逐年, 你烦死人了!”
景逐年眼底染上无奈,唇角带上几丝趣味, 他什么都还没说, 这人又发起脾气来了。
随后低下头, 亲了亲这人嘟嘟囔囔的唇,景逐年眼底含笑说:“做啊。”
不做是傻蛋。
这是他的小树。
第二天景逐年在闹钟响后就给两人请了假,下午再去上课。
景逐年一觉睡到九点半, 睁开眼时庭树还是和八爪鱼一样抱着自己, 白皙的皮肤上有淡淡的红痕, 都是昨晚留下的。
他闭上眼睛, 在被窝里的手又捞了捞人, 将人往自己怀里再带一带,靠得更近些。
这人就是个小少爷, 脾气是,身体也是。全身上下都细腻好摸, 捏一下就要红。
庭树是十一点多才醒的,醒来时想下意识坐起身,结果倒吸一口气。
好酸好疼!
景逐年进门见着人醒了, 端起水给人润润喉:“请过假了。”
庭树点了点头, 声音有些沙哑说:“景逐年你昨晚是不是想干死我,说!你憋了多久!”
饶是没想到他一醒来就会说这个, 景逐年浅笑出声:“是憋了很久。”
昨晚混乱的场面简直比图片要刺激一百倍,别说勾引了,他完全是只能任由景逐年摆布,想着想着脸又红了,憋半天憋不出什么只能闷声说:“你太坏了。”
景逐年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好笑地说:“不是你先勾引我的吗?男朋友。”
“那,那又怎么样……你欺负人还有理了!”庭树话刚说完,突然意识到什么不对,猛地看向景逐年,导致脖子一抽,下意识嘶的一声。
景逐年连忙给人揉揉脖子。
庭树顾不得脖子一瞬间的抽疼,瞪大眼睛,欣喜地说:“这算是在一起了?”
景逐年轻轻地给人揉着,都过去两分钟这傻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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