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景逐年说这话时压低了声音,仔细听会有种委屈的错觉,说完后他把下巴抵在庭树的脖颈处,又觉着不过瘾。
侧了侧头,直接亲了上去。
几分钟后,庭树在大口呼吸,每次亲吻后他都会忍不住舔舔唇,像是回味又像是害羞:“那你偷拍我,还故意把常和煜拍的那么丑,是不是在吃醋?”
景逐年把手伸进庭树的衣摆中,必须得多些肢体接触才能缓缓心情,闷声:“嗯,没身份的醋。”
庭树连忙揉揉景医生的脑袋,安抚他:“那……结婚的时候,你听我说,我喜欢常和煜,岂不是心里酸死了,醋得很?”
“不准说他的名字。”景逐年凑过去用唇堵住庭树的嘴。
看来醋得不轻。
等松开时,庭树脸上已经染上了一层绯红:“好好好,我撤回撤回。最喜欢你啦!”
亲了,抱了,摸了,景逐年心里才好受点,漆黑的眼眸一片阴沉:“没关系,你只是说了好几次喜欢他,还要出轨。”
庭树:“……哎,我就是说说嘛,我才没有呢!”
景逐年:“嗯,要签结婚协议书,等离婚就去和他在一起。”
庭树:“屁,我哪有!你少添油加醋!”
景逐年:“还为了他和我吵架,不止一次。”
庭树连忙亲了好几口景逐年:“那就是动动嘴皮子的事情!早就过去了,那我最后还不是为了你拒绝他,安心和你结婚嘛!老公老公!”
“别吃醋啦!老公,我就只爱你,和他屁事都没有。”
景逐年听着心里畅快,把人抱起往卧室走。
“去干吗?”
“补偿我。”
“哦,好呀,老公。”
原来是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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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逐年像是把醋都要讨回来一样,庭树一晚上总结出一个字:
猛。
这人太坏了,行为上压根没听过,猛得很,虽然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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