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树终于写完了。放笔的那一刻,心中突然有些紧张,害怕自己答不好,又或者和景逐年相差甚多,担忧会像是两个世界般。
心跳开始变得忐忑,这是连当初领证时都没有的心情变化。
现在统统补回来了,当初只顾着生气,也把这段婚姻视作戏弄,视作不需要的东西。
现在它是珍贵的,必需的,不可离的。
仿佛沈母手中拿的不是两张纸,是民政局工作人员手上的结婚证,珍重而又严肃。
里面是他们对婚姻的期盼和责任。
庭树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目不转睛盯着沈母手上的纸。
只见下一秒,沈母把两张纸交换递给了他们。庭树手中拿着景逐年的答案,景逐年手中拿着庭树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