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蹲在自己脚步撸狗的庭树:“是挺好摸的。”
“我严重怀疑你在说我是狗,太坏了,老爱摸我头,是不是过你的撸狗瘾。”庭树一手拍开景逐年的手,另一只手忍不住捏了捏粉白色的狗耳朵,像是果冻般q弹。
景逐年把人抱到自己怀里,深黑的眼眸划过几分浅笑,“没有,我没有小狗瘾,只有小树瘾,忍不住想摸你。”
庭树猝不及防跑到男友怀里,张开手说:“我刚摸了狗,要黏糊等会行不行?”
“好。”
确认完毕,景逐年是贴贴怪,黏糊十级。
庭树又摸了会小哼,顺便把小哼的窝丢到卧室门口,让它今晚在这睡,免得小狗离了家害怕得嘤嘤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