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鹤已经不想责备她了,他觉得梁燃早已无可救药了。他的心也在滴血。
“我长大才发现我不能生育,”梁燃的哭声渐渐变小,变成哽咽,“路鹤,知道沈乐乐是谁吗?其实他是江盛的私生女,是江盛见我没有孩子,送给我抚养的。”
路鹤一阵唏嘘,他痛心疾首地说:“你才是西雅图俱乐部背后的真凶,你才是真正的白面人?”
“……是又怎么样。我是白面人。”梁燃笑了笑,“你没有想到吧?我记得那次江盛找到我……”
那还是五年前,大概89年,江盛到了省里,约了和她见一面,见面的地点在她家。
江盛见面就喊了一声师姐,因为他们曾经确实同过学,而且有着共同的老师谢文娟。
梁燃坐在沙发里,问:“江盛,你找我有什么事。”
江盛坐下,保姆送上咖啡后,他见无人时说:“梁师姐,您的父亲是政法大学教授,您丈夫是省公安厅领导,你们梁家在省里更是重量级,我也不拐弯了,西雅图俱乐部需要你的帮助,我想加入假面会组织,请您帮忙引荐。”
“你怎么知道假面会?”
“有一句话说,他的‘假面具’与冰冷尸体的脸面几近别无二致。这是海江省最神秘的组织。只要梁师姐帮我达成心愿,我愿给予丰厚报酬。”
“你想利用假面会保护你的西雅图俱乐部?你想做什么阴险勾当?”
“梁师姐误会了。今阳市也是您的家乡,我知道您小时候在今阳市长大,您还和我一起就读于希望小学一年级,你也是谢文娟的学生,有一天我听到了谢文娟和徐望途的争吵,恰好那天你就在她家……”
“啪!”
梁燃执起咖啡杯猛然砸到江盛的身上,从头顶到西服,流淌着浑浊的水渍。江盛缓缓站起,向她鞠了一躬,“对不起,梁师姐,我不该说这些没有边际的话。”
空气沉寂得可怕,江盛始终低着头。片刻后,梁燃笑道:“我怎么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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