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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把老爸搀扶到宿舍里,让他平躺在床上,我朝那几个红卫兵说;‘你们先回去吧,我在这看着老爸。’见他们都走了,老爸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又从床上站到了地上,走到了洗脸盆旁。弯腰‘哗啦哗啦’洗起了脸。
我看着老爸的举动,不由得惊讶地朝老爸喊道:‘唉幺,我说老爸,您可真够怪的,刚才还晕倒在台上,可还不到五分钟,您老人家就没事一样站在那儿,象好人一样洗开脸了。’
‘你还以为我刚才是真的晕倒了。我要不是假装晕到了,等到这会儿,我还不真要完了。’老爸说完叹息了一声。
‘原来您是在装,是假的,嘿。’我朝老爸笑着说。
‘干什么都要讲策略,嘿嘿’老爸笑了。
‘哎,老爸,今天您是没有带上那个大的铁轮子,要是带上那个大的铁轮子,不容的您在台上假装,就得真的晕倒在那儿。’
‘什么?还有一个大铁轮子?’
‘可不,那个大铁轮子中午叫刘国正给偷着给换走了,他怕把那个大铁轮子给您挂在脖子上,您会受不了的,所以,在中午,文革办公室里没有人的时候,他把那个大的轮子拿出去了换了一个小的。那个大的我在他从文革办公室拿出来的时候见到了,比这个小的得大好多那。’
“老爸听这么一说,不住点头,叹了口气说:”嗨,还真得好好谢谢那个刘国正,真要是给我挂上那个比刚才那个大的铁轮子,那我还真是受不了了。哎呀,这个刘国正救了我一个命。’“我从宿舍出来拿着暖壶要到后面伙房打水经过文革办公室时,听到了里面好像是高立斌大声地喊叫,‘我说你也太胆大了!你知道你犯的是什么错误吗?他是谁?他是我们的敌人!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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