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义大喇喇坐在晏与歌旁桌桌面上,抱剑啐骂道:“这合欢宗真是什么作滥之人都敢奉为少宗主,竟敢跑到咱们飞穹宗犯太岁,呵,现下踢到铁板了吧,要我看啊,两日后合欢宗也别给出什么交代了,直接抻着脖子,自个儿乖乖去泛天渊喂天堑吧。”
正学室里其他已然知晓了来龙去脉的人一听,当即应和道。
“就是就是!居然敢欺负我们家小师弟,必须狠狠扒下一层皮来才能解气!”
“那柳无沁也不瞧瞧自己长的什么样,真是瞎了他的狗眼才敢肖想小师弟。”
宁馨心不虞道:“行了,你们怎么还哪壶不开提哪壶,此事日后莫要再多议,尤其是出门时不可外传,以免外头有鼠辈小人添油加醋,瞎说八道,届时三人成虎,定然会污了小师弟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