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陈建安。为人温和有礼还极为热心肠,早些年赶在寒冬腊月之际救了名落水的孩童,导致两条腿都被冰冷的河水冻废了无法动弹,所以这些年才没办法去茶馆给她帮忙,只能整日都在家中静养着。
不过好在其极善于酿酒,每年春秋两季开坛之时,周边的十里八乡都能闻到浓厚的酒香味,也不顾脚程过远或是天气如何,纷纷都会跑到他家来打酒。
而且他这技术,是其祖上一脉单传的。时至如今,整个豫安王朝都找不出第二个人,能将这酒酿的与他一样醇香了。
这般技艺,被老板娘当做压箱底的宝贝,也是应当。
而当宋祁越踏进了屋子后,也确如老板娘适才所言,陈建安对他很是欣赏,尤其是当得知今日之事时,那股欣赏之意中便又掺杂了一份浓厚的感激。
因此不管是在于今日救命之恩,亦或是他的这份求学心思,还是俩人话语投机相见恨晚……
陈建安自是毫不犹豫的便答应下来,往后必然将自己所掌握的酿酒技术,均毫无保留的传授给他。
唯有两点要求,一是不可将技艺外售盈利,二是不必同旁人提及师承。
“我如今身残无能,云娘独自照料茶馆本就颇具危险,若是再叫过多的有心人知晓我的住处,恐会引来更大的祸难。”
陈建安眉眼温柔,无奈的苦笑着:“过多的东西,我也不便与祁越细说,你只需要牢记这两点就可以了。若是担得起,那即日起便可跟着我学,若是担不起……”
宋祁越见状点头,神情郑重,语气也认真至极:“您尽管放心,既然答应了,我自会说到做到。”
陈建安欣慰的点了点头。
于是在这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宋祁越白日照常去茶馆做工,下午至晚间便去寻陈建安学酿酒,直至月色沉沉亥时将至才起身离去。
周而复始,斗转星移,冬过春初。
当官道附近的冰雪逐渐融化,村庄山头也变得绿意盎然,处处都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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