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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传来马蹄声,陆时宴看过去,是傍晚时分那位悉沉二皇子。
“殿下为何如此淡定,难道就不怀疑我气急败坏深夜刺杀殿下?”
陆时宴不仅没站起来,甚至还仰躺了下来,慵懒道:“二皇子深夜来此,可有要事?”
“事有,要事没有。”
悉沉纵身下马,一下子坐在陆时宴身边:“本皇子见殿下一见如故,想与你结个朋友。”
说完从腰间径直拽下一块令牌,与西良国皇室的令牌不同,这一块在夜色下通体雪白,中间以金色墨汁写下一个“沉”字。
陆时宴坐起身来,扫了一眼那令牌并没接,清笑了一声:“二皇子就不怕落得个通敌的罪名?”
悉沉又把令牌往前推了推,反问:“我们现在难道不是友邦吗?再说这可是我的情报网,很有诚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