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警告,云梁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谄媚一笑:嘿嘿。
安启山那边终于将安渝放开了,一对父子眼睛都红红的。
陆时宴这回总算知道安渝的爱哭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是家族遗传。
安启山用看上去就壕气的袖子擦了擦眼泪,憨厚一笑:“让殿下见笑了。”
陆时宴摇摇头:“父亲说的哪里话,已经准备好接风宴,先进去吧。”
“哎对对对,先进去。”
接风宴说是接风宴,却不像是宴会那般疏离,桌子不大不小,做的大部分是在苏城这段期间安渝觉得好吃的菜色。
“爹,尝尝这道鲑鱼,苏城名菜,我特别喜欢。”
安渝接触安启山一点生疏的感觉都没有,就像是两个人真的相处了十七年一样。
“好,嘿嘿。爹尝尝,我儿子喜欢的我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