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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离谱的是最后一天安启山要走的时候还送给两人一人一件马甲, 纯金打造的。安渝伸手抬了两下居然没抬动。
这, 价值连城了吧。
倒是陆时宴穿上之后居然还能轻巧的走动,安渝看得眼睛都瞪大了, 这白月光怎么成白莲花了, 昨晚不还体恤病弱的让他多亲亲他。
“多谢父亲。”
陆时宴谢过安启山,转头对上安渝打量的眼神心虚笑笑,转身去窗边吹风了。
“收下快收下。”
安启山催促道。
视线转过来,他慈爱的摸了摸安渝的额头, “小渝啊, ”又拍了拍安渝的肩膀,最后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坠子戴在安渝的脖子上。
果不其然也是金灿灿的,不过只有其中一半是金子做的, 另一半是玉石, 拼成了一个平安扣的形状,最外圈的一圈刻了四个“安”字。
“爹?”安渝拿起坠在胸口的坠子看了看, 眼神疑惑, “爹这是做什么?”
“这是爹当年和你娘开起第一家铺子之后打的一对平安扣, 想着当我们家铺子的令牌,没想到后来铺子开了这么多,这坠子便成了安家的家主令牌, 以后凡是到了安家的铺子,见此物, 便是见到安家家主。”
安启山回忆往昔,眼底悄悄闪起了泪花,都被魁梧的男人眨了两下眼忍下去了。
“这是你娘的那块,比爹这块好使。现在你也长大了,收着吧。”
安启山说着朝安渝开朗一笑,从自己领口也掏出一块,两块几乎是一模一样,不过安启山那块的另一边是黑玉,安渝的这一块是白玉。
安渝将金玉坠子握在手心,好像也能感受到那位素未谋面的母亲对他浓烈的爱意。
“好,谢谢爹,也谢谢娘。”
安启山的眼眶还是红了,他曾经幻想过无数次他们一家人在一起的日子,现在听到安渝的那声“娘”就好像他的发妻还在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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