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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忘记了要让安渝见到他垂死的一面。
俊美的脸上浮现一抹笑意,柔声在安渝面前认错:“便不会再有第二次,小渝信我?嗯?”
将近半盏茶的时间,安渝总算是红着眼眶看向陆时宴,“疼吗?”
陆时宴一怔,最后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手,脸上瞬间委屈巴巴,“疼的厉害,”他把左手放到安渝手心里,几处掐痕还很明显,有两处甚至泛了血丝。
“小渝帮我揉揉便不疼了。”
云梁和墨影对视一眼有话憋在胸口不上不下,想不疼还是得擦药。
“嗯,那我揉揉。”
安渝认认真真的帮陆时宴揉起了手,当时他是很气狠了,下手没留余地。
空气中还弥漫着猪血的味道,云梁最后实在受不住了,让另一个马车里的小之过来把东西都收拾了。
空气总算清新,连常年在血泊里游走的墨影都悄悄深呼吸了一番。
几人围坐在桌边,陆时宴已经换了一身,面色红润看上去没有半分伤病。
“几日前,临闻得到消息称此处有刺杀,我便想将计就计,以一个伤病的状态回京。让那些人“放心”,我们做事也会方便些。”
安渝还在桌下帮陆时宴按手,用过云梁给的药膏后淤青很快就散了,但安渝还是轻轻揉着。
“临闻哥哥怎么会得知陆宥齐的动向?”
“是柳贵妃给的消息。”
安渝恍然,他刚刚还在想六皇子,看来柳贵妃和他们想的一样。
他点点头,这次回京注定不会平静。
忙里偷闲,安渝偷笑:“殿下回去岂不是又要坐轮骑又要卧床养伤?”
无奈一声叹息:“还要麻烦小渝照顾我这个伤患了。”
安渝佯装思索几秒,“那好吧”。
云梁在一旁沉沉来了一句:“殿下,我们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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