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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奏折明显被狠狠捏过,翘起一角正摊在桌子上。
孟海悄悄走到窗边关上了窗,明明已经是艳阳天,温度却不增反将,原本温热的御书房如今冷气逼人汗毛倒立。
“谣言?”弘昌帝冷笑一声。
如今他都已经双腿残疾命不久矣,却还有那么多人称赞,弘昌帝手越握越紧,布满皱纹的眼皮紧紧闭上。
脑海中那张浅笑嫣然的笑脸在火光中笑得刺眼,两道在马背上驰骋的身影逐渐相融,浓烈的大火吞噬掉她的容貌,弘昌帝渐渐看不清她的样子。
御书房墙上的画像一张又一张,身着红衣的女子身材窈窕气质大气端庄,却并没有画上面容。弘昌帝怔怔看了良久,眼中的动容一闪而过,转而是无尽的贪婪。
“还请父皇给太子一个机会,皇弟处处为父皇分忧如今又中了西良的毒,断然不会有别的念头。”
他视线从画像上转移到跪着的陆宥齐脸上,面上的担忧与焦急分外明显。
弘昌帝心中惊不起一丝波澜,几十年前他也曾在先帝面前如此惺惺作态,现在看来,他都知道。
“那你呈上来的这折子是何意?”
“啪!”弘昌帝手边的另一道奏折被扔到了陆宥齐身边,白底黑底字字分明。
“太子与西良二皇子悉沉关系甚密”
弘昌帝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陆宥齐连忙俯首,“儿臣昨日在宫宴前与西良大皇子相谈,大皇子称二皇子悉沉闲谈时曾多次提及皇弟,二人曾在两年前边关之时便私交甚好。”
“儿臣也是想着,竟然皇弟与悉沉相熟,不如请他在西良广寻良医,为皇弟谋得希望。”
陆宥齐的话浅浅听来合理的很,却经不起细究,弘昌帝也没打算细究,有这句话便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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