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又不好意思起来,低声问,“你做什么?”
将人稳稳放在床上,陆时宴一副无辜的样子,“自然是为夫君擦头发。”
安渝嘿嘿一笑点了点头,还往陆时宴那边挪了挪,“甚好。”
他自从穿进来后最不喜欢的的就是洗头发,古人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头发都长得又黑又密,每次洗完头发都要一个多时辰才能干。
现在有人帮他擦自然是求之不得。
本就累了一天,安渝听着窸窸窣窣擦头发的声音昏昏欲睡,眼睛都睁不开了。
不知过了多久,恍然间听见一声“睡吧,”安渝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闻着男人身上好闻的熏香往床里侧凑了凑。
睡梦间感觉有人在碰他的脚,安渝没工夫多想,感觉那人捏的还怪舒服得,深深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许是前一夜休息的好,安渝全身的疲乏感都消褪了,整个人一觉醒来便觉得浑身都是舒爽的。
陆时宴正在床边看书,安渝见日头正高怕已经不早了,连忙起身洗漱,忙里忙外的看得陆时宴哭笑不得,心中的暖意无限扩大,满眼都是那道身影。
安渝今日穿的极为轻便,不过为了保暖仍穿了很多件,远远看整个人都臃肿了很多。
他看了看库房中摆着的红彤彤的一片,决定先挂灯笼,大红灯笼看上去十分喜庆,安渝自己拿了两个回了院子,其他院子的都交给侍卫们,不然整个将军府光挂那个灯笼便要一天。
云梁也从库房领了两个,跑到自己院子里挂了一起来,不一会儿就又回来了,安渝正欣赏着自己选的灯笼,圆润中还带着不少装饰,满眼都是满意。
“公子可还有什么好玩的东西?”
安渝忙点头,“这些个春联和福字都是要贴的。”
厚厚一摞被放到了云梁手上,压得他往后退了一步,“这么多!”
“不多的,像小白的笼子和库房这种地方都是要贴的,快去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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