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拐了两个弯,走到了一条长街之上,明明比集市那条街还要齐整还要宽,却没有人的踪迹,一整条街漆黑一片连巡逻的守卫都不曾出现。
安渝隐隐猜到了这是什么大方,嘴里的糖葫芦都不甜了。
一扇庄重古朴的大门出现在两人面前,最上方的牌匾已经被撤了下去,但留下的印记还能看出这里曾经是多么显赫恢弘的大家族。
正门贴了封条,安渝被陆时宴带着从一旁的墙上翻了进去。
满目都是焦黑的残木,六年过去了,经历了风霜的洗礼显得苍凉至极,安渝感受到陆时宴的手微微颤抖,他用力的握紧了男人的大手。
已经被烧的不成样子,陆时宴语气佯装轻松,“这是母后去世后我第一次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