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为了童童每年的生日特意布置屋子,亲手做蛋糕这两点,可以证明他是个有爱心的男人,也可以稍微抵消一些他曾经做过的那件错事——指使人伤害畸形儿。
没有人敢拍胸口说自己从来不犯错,那天房井臣说要去自守,她心里不好受,却没有及时去阻止,是房井臣太傻,也是她不对。
他家里有父母,有亲人,在法国那么大的一家公司,他要是不在了,那几千个员工的生计怎么办?他们没了工作,拿什么养活一家人?有多少人会饿肚子,又有多少人会奔波在重新求职的苦海中?
他没有想过,她也没有想过。
如果何成礼的罪名最终能成立,房井臣也毁了,她与大叔真的能携手进礼堂,幸福得起来吗?假如那样,他们还有没有心?
耳边传来门锁的声音,然后是脚步声,低沉的嗓音传进耳朵里,“小乖。”
“爸爸。”温樱沫抬头脆生生叫了一声温贤宁,又专心致志低头玩自己的积木。
“修洁回来了么?”温贤宁迈步过来,目光细细在她难看的脸色来回,“怎么了,你看起来不太好。有心事?”
她摇头,“修洁回了房间,下面的客人都走了吗?会不会一整天都有客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