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捶了他一下,“过了年都十七岁,谁家这么大的哥儿天天总想着玩。”
陆苗撇撇嘴,跑到前头跟几个孩子继续逛。
路过平州桥时有搭台子唱戏的,大伙都停下脚步听起来。
台子上的人唱的是秦腔老调,跟后世的戏曲都不同,带着特有的粗狂和悠扬。
陆遥听了一会儿,没听懂唱的什么,倒是陆老太听得津津有味,“许多年没听过这样好听的戏了,我记得我还没成亲的时候,咱们镇上来了一伙戏班子,搭台唱了七天的戏,全镇百姓差不多都去看了,一晃都快过去四十年了。”
孩子们都不爱听这样冗长的古调,跑到旁边看戏耍。
戏耍跟杂技差不多,但没后世那么花哨,武棍武枪,原地倒立,胸口碎石,还有一个就是走独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