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咋逮住的?”
“我自己磨了个矛,藏在树上看那野猪跟几头狼搏斗,狼把它咬伤我才趁机扎了它的脖子,要不然可不敢轻易去招惹。”
葛长保道:“你这不算啥,我们军营里有个小子,拿弓箭射死过一头老虎,那可是正经吊睛白额的大虎,足足有五六百斤重!”
“嚯!这么大。”
“一箭扎进虎脖子里,一箭扎在虎眼睛里,那老虎还足足吼了三日才死,叫声真是听得人胆战心惊。”
后来这块虎皮被镇北王进献给了上京的皇宫,葛长保看过一眼,那毛皮带着油光,又厚又沉足足有十多尺长!
两人一路吹着牛皮回到家里,院子里几个孩子正在玩跳马猴,就是一个人弯腰另一个人从身上跳过去,大孩子跳的好,小孩子不会跳只能在旁边干瞪眼。
葛蛋蛋在旁边急的团团转,葛长保走上前一把将儿子举过肩头,小家伙终于高兴了,“爹,骑大马,骑大马!”
下午,赵北川和葛长保这挑担俩又领着一群孩子去河沟里抓鱼摸虾。
河水只有大人膝盖深,淹不着人,天气暖和衣服潮了也不冷。
陆林和王有田则留在家里,把歪倒的栅栏重新夹了一遍。
陆母坐在台阶上晒太阳,看着儿子儿婿忙活道:“这还夹它做什么,倒了就倒了吧。”
陆林擦了把汗,“闲着也是闲着,趁着有空就夹上它,省的院子里遭了贼。”
陆老太噗嗤一笑,“糟贼能偷什么?家里哪还有值钱的东西。”
“仓房里的农具少了好几把镰,铁锹也被人拿走了。”
老太太倒是想得开,“丢就丢吧,反正咱们都不种地了。”
陆林笑笑没说话,其实他就想给自己留个念想,这是他从小住到大的房子,承载着他太多记忆。
他记得小时候大哥带着他和陆遥爬树摘果子不小心摔断了腿,也记得自己跟父亲一起种地浇肥,更记得迎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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